戴维认同这个观点，甚至还不得不承认，这个实验室确实是能虫辈出，毕竟就他知道，马老师有一个朋友研究所的成功率只有35%。

“不过，因为要定向培育成雄虫的缘故，胚胎最后的合格率只有36%-37%，但是就算是这样，也已经非常不错了不是吗？”

法拉克说到这，叹了口气，说，“如果我们虫族雄虫的生育率能达到这么高，那整个虫族的格局都会改变的。结果没想到，他们反而不满意。”

“也对，雄虫可不是胚胎培育成功后就皆大欢喜了，还有艰难的破壳期……”

“不过！”

“戴维阁下，我总觉得他们突然把研究突破点放在胚胎培育上，另有原因！”

最后这一句话，正是法兰克前来的关键原因。

戴维认真思索了会，问：“你的那位师兄，可曾提到过实验室内的一些其他情况？”

“其他情况？这个，我想想……对了，我师兄说他现在已经升级了，好像是二层研究虫了，还说二层的虫数少了一半，待遇直接翻了十倍！对了，他还说，如果能成为六层还是五层虫，他将会……”

法拉克卡了下，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戴维的面色，咳嗽一声说，“我没别的意思。阁下，还请您先别误会。”

“嗯，你直接说便是。”

“呃，好的。我师兄说，只要成为某一层，我不确定是五层还是六层，他就会有资格申请获得一个雄虫，独属于他的雄虫。”

戴维早就想过这种可能，如今听到这样的话，倒没觉得有多诧异，他比较诧异的是，这些幕后虫是凭什么许下这样的承诺的？

又是凭什么让其他研究虫们相信他们的研究最终会成功？

这世界上研究疯子确实有，但是绝对不多，同样，傻子也就更少了，想要用空头支票吊住他们，那么必然要有所凭仗。

而这个凭仗，到底是什么？

雄虫？没有正式被创造出来的雄虫就是空头支票……还是一个很有可能超过百年的空头支票。

不对，等等！没有创造出来，没有创造……如果已经有先例了呢？

如果有先例，那就是曙光！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如果有第一个……

第一个创造出来的雄虫，创造出来……创造出来的……雄虫没有，但是雌虫！

云朵！

自己的雌父！

就是被实验室创造出来的虫！

戴维脑中混乱的思绪突地一清，他唇角微微抿了抿，继而露出了个让法兰克后脊背发凉的笑容，他说：“我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