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冒着骨头散架的风险追上去,几乎就要趴在他身上,给他捂着身子,不答反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他答得很干脆。
聂欢:“燕行走捷径,所学武功绝非纯正,你说……他忽然停在这里,目的是什么?”
“或许,他在找桃园。”
“那他这辈子都别妄想找到!数月前燕世雄也在找,估计是他指示的。他自以为是地认为……”
“他认为抓住你的软肋,你便会听之任之,你会吗?”,叶澜双锤眸看去。
聂欢翻过身,两手枕着胳膊,侧头道:“我的软肋是你!其他的,尽力而为,若能保,则更好,所不能,我问心无愧。
只要你相安无事,其余都不重要。”
那头传来喜悦的笑声,低语道:“全靠公子保护得好。”
时隔多年,再听他叫自己公子,竟是另一番滋味。
“再叫一声。”,他不依不饶道。
“公子。”,叶澜双侧身,在他耳畔低语,一声接着一声,“公子,公子……”
叫得人心麻,聂欢心满意足。
“你们商量得如何?”,他言归正传问道。
叶澜双说:“我们已将他围住,然整个血凝宫都在练这种武功,故而逐一攻破还要些时日,只不过……”
“花鸢在他手里,他威胁齐庆。”,聂欢接话说道。
那厢点头,“齐庆最近情绪很是不稳。”
聂欢一拳锤在墙上,他知道燕行不择手段,可他没想到……花鸢跟他们一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他竟是连这点情分都不顾,当真丧心病狂。
“雪好大,睡吧。”,他说着转头拦腰抱着他。
叶澜双也将他死死扣住,声音有些暗哑,“那时你问我你家之事是否有关,我答是。乃是真的是,当年若非因为我,燕世雄也不会有机会制造这起惨案,所以欢……”
不待他说完,他抬眸打断道:“我没有怪你,也不可能怪你。燕世雄想害我家,即便没有你,他也会找到别的借口。之所以跟你有关,只能说你比较倒霉,摊上我这么个人。
如果不是为我……你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白白受这么多苦,这一身的体寒,这只能靠吃蜂蜜啃树根维持生命的体魄……
“你说我爹娘还活着,可有依据?”,聂欢问。
“已查到些线索,具体等这事完后,我亲自带你去见他们。”,叶澜双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说,“睡吧。”
他们相拥而眠,白雪下了一夜,寒风又开始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