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再也都说不下去,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这个男人。
叶澜双被这句话气得不行,一挥手,身边向日葵又倒了一片,他将人翻过身,“刷”一声扒了聂企鹅身外的皮,就着那朵娇艳欲滴的彼岸花从上啃到下。
聂欢没想到他这么着急,双眼迷离,想阻止却被按得死死的。
“聂欢。”
“欢爷……”
正在此时,燕行搜救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花海太大,粗略地平视暂时看不出万花丛中有个圆形坑,以及倒地的花上躺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聂欢要被叶澜双的气息烧死了,他咬着手指才没让自己发出某种声响,不然这场面,太吓人了。
他反手推了推沉迷于惩罚自己的人,把头埋进臂弯,沙哑道:“换个地方探讨,他们来了。”
叶澜双全当没听见,一手勾他下巴,额头挨着他额头,低沉一句:“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也不见我?”
他的声音带有好听的磁性,聂欢猛摇头,心道:找,一定找。就你这执着劲,衣冠禽兽,这谁他娘的敢躲,再也不躲了,要死一起死吧,不能同生,同死也不往人世走一遭。
见他闭眼不回,叶澜双继续吻来……炽热的气息揉皱一汪春水,连眼里也多了层朦胧的水雾。
“额”……聂欢终是没绷住,蜷缩着身子闷哼出声……
燕行眼尖耳尖,听见声音猛然扭头,看见花海中间微微一动,跳了起来,“在那里,我听见聂欢的声音了,对方来势汹汹,聂欢恐遭不测,速速禀告宫主。”
脚步声越来越近,聂欢在心里怒骂燕行这颗粪草要害死人。
他被叶澜双狠狠按着,只得微微侧头,从男人偏过来的两汪蓝水里,看见自己脸色微红,双眼充血。
“不,不要在这里。”
叶澜全然不管,他的手每动一下,聂欢都像被雷击,浑身颤抖。
他在慌乱中把那厢欠抽的手捏在掌中……对方手变得很滑。
聂欢顿住,半响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滑,他从窘迫中回过神,压低声音,“换个地方,在这里被欺负……实在没出息。”
这话无疑是在勾人内心深处的欲望,叶澜双薅过聂企鹅的秀发,吻着他,低声道:“阵是你布的,你可以移动。”
话是这么说,可是聂欢……忘记步骤和口诀了,对,忘了。
原因无他,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思绪被这王八蛋无情地干扰——他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叶企鹅似乎猜到了结果,抿嘴一笑,复又动起手来。聂欢没忍住,条件反射就要出声,却被那人迅速凑上来,于是他声带里的闷哼就那样无声地咽进喉咙里。
恰在此时,脚步声窸窸窣窣靠进,从密密麻麻的花杆依稀能看见他们玄黑的靴子。
聂欢猛然拉住叶澜双的手,叶澜双暂且停了动作,俯身,靠在他颈窝处静静地喘气。
燕行断定聂欢已经落入虎口,偏生对方又不提任何要求,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扬声试图谈判:“阁下已被我方包围,劝你莫要轻举妄动。要多少钱财给个说法,我们都会尽量满足,不要伤害人质,请不要伤害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