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吴越将军从没说过,自己的情人是男人还是他的养子,所以一开始,聂欢一直以为珍娘是女人,这才导致这么久都没把女鬼抓出来。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如果真在乎他,为何要残害他的士兵,这是爱?”
很多老一点的掌门,听见“情人”“姘头”,在对上吴翼那张男人脸,纷纷感叹“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心不古……”
“聂欢,你再一口一个吴越将军地喊,我不敢保证你那几位伙伴的血会不会溅出来。杀不了你,我总能折磨你身边的人。”,吴翼威胁。
诚然,很管用,聂大侠举白旗。其实那晚在客栈,叶澜双分析士兵们可能是自愿时,聂欢就已经隐约猜到大概。
在知道女鬼珍娘或许与吴越有关后,那日对战女鬼他故意毁了那把梳子,但那之前叶澜双竟已经察觉到蹊跷,先他一步掰了根木梳齿调查。
所以珍娘与吴越的关系,叶澜双应该早就知道,只是他一直不说罢了。
怎么能说,因为这事归根结底,跟他聂欢有关,别人眼里,就是他杀了吴越才引起后来的系列变故。
整件事,最终还是堆积在他只害虫身上来了,而且矛头锋锐,可见幕后人居心之叵测。
“所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吴翼像个求知若渴的愣子,第无数次问这个问题。
聂欢成全他的愚蠢,懒散回道:“昨天你跟我卖惨,老者虽然配合,一口一个孙儿地喊你,但他眼里没有感情。
而且,你的鞋底出卖了你,虽然面料被磨得很旧,但鞋底却是新的。由此可见,你这人……穷讲究,不然也不会暴露你自己。”
那为何当时不拆穿他?吴翼心里愤怒,沉思片刻,如果当时直接拆穿,聂欢就问不出地宫的入口,他又看了眼叶澜双,确认此二人都不是好狗,都在用利用他挖出更多东西,可恨!
吴翼心怒,面色勉强镇定,“可这跟我是吴翼没有任何关系。”
“吴越将军有一养子是什么大秘密吗?况且,那天威胁我的字条是你写的吧?巧了,那字跟将军写的几乎一模一样。”
聂欢说完,才记得他不让自己提吴翼大名,遂投了个“不好意思我忘记了”的表情。
吴翼双手搭在扶手上,气得咬牙,“你怎么知道我跟他的字像,你见过他的字?在哪里?”
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聂欢冷哼道,“既然要杀他,自然会提前了解此人的生活习惯,鄙人不才,有幸见过将军墨迹。”
普天之下,能痛痛快快承认杀谁的,估计就只有聂欢了,嚣张中带有几分狂傲,狂傲中又是几分无所谓。
吴翼红了眼眶,牙槽骨都险些咬断,若不是那人说此人不能杀,他现在就启动机关,将他毁尸灭迹炸成肉酱。
聂欢扭头,看着那个几欲疯狂的男人,平淡一句:“可是吴翼,将军的‘死’,你真的一点责任都没有?错在谁,我想你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