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噼里啪啦,处处是火/药,聂欢吃了满嘴的灰。旋风式飞起,躲过一浪又一浪。
与此同时大批“魅”被惊醒,把聂欢当做惊扰美梦的外来者,疯狂朝攻击他。
聂欢健步如飞,边在树上来回穿梭,边嘟囔道:“花鸢,你看你出的馊主意,让我直走,被炸了。”
“五十步笑百步,你会你自己怎么不走?”,花鸢飞脚踢开来势汹汹的怪人,哪知鞋都被食人虫啃掉,她顿时花容失色,“这座山到底有多少这种东西?”
“要是燕行在就好了,他最会下象棋。”,聂欢回,“嘿嘿,上万的军队,甚至更多。”
花大小姐骂了句娘。
“你看,棋局变了,还有人在阵里,看这样子,对方会下棋,还吃了颗兵。”,聂欢羡慕,早知道当年就多学学。
他首先排除是叶澜双的可能,因为那时他自己讨厌,也不让人家学,所以导致叶盟主不会下象棋。这事昨晚他们共赴巫山后聊起,聂欢还拿来调侃,哪知今天就遇上。
周遭黑烟阵阵,爆炸声持续不断,飞沙走石,情况糟糕。
花鸢丢了鞋,蹦着脚东躲西藏,她眯眼道:“你找女人了?”
聂欢愣住,精神一恍惚差点被“魅”吃掉。
见他愣住,花鸢指了指他脖子,“嘴巴肿得像香肠,喉结上的印迹……啧啧,真带感,都出血了,还有锁骨上,谁家姑娘给你种的?真疯狂,悠着点,听说这种东西种多了会死人。”
聂欢:“……”
叶澜双这只恶狼,真的太猛了。聂欢忽然开始想他,特别想,满脑子都是那人意乱情迷的样子,“我觉得你可以吃他的炮。”,花鸢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聂欢回神,眼睛都笑弯了:“没知识要有常识,都是黑棋,很明显我们是一伙的,你要窝里反?”
他说着,拖着腮帮子神思片刻,二指运功,炮飞红車……
又炸了,又炸了,头都要被炸掉了。
在说这厢,齐庆盯着变动的棋局,连连摇头,“唉,队友真是个不可多得的朽木,用炮直攻红車,山呢?山都不隔怎么打牛。还不跑,敌方就要杀他了。”
叶澜双冷冷扫了眼齐大仙,他立马识相住嘴。
“翻,杀红马,将他,抽車吃,救他们。”,叶澜双说罢,已挥手,两棋相碰,炸做云烟。
红旗花士当帅,炮躲过一劫。
齐大仙目瞪口呆,“你会?”
叶大盟主淡淡一句:“现学现卖。”
“……”,毫无人性。
随着旗局一变再变,聂欢边躲爆炸边说,“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