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闵端认真回忆了一番：“跟他们打的时候，我拿个小乔妲己安琪拉，没人觉得我是男的。”

“那你那些老板……”费扬把半张脸缩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问道：“有没有像我一样想泡你的？”

听他这别别扭扭的话，闵端挑了下眉梢：“有啊，还挺多。”

“几个？”费扬瞪他。

清了清嗓子，闵端拿他之前的事来吐槽他：“阁下有八个男人，个个都是传奇。”

费扬：“……”

“滚蛋！”费扬气得整个人都缩回了被子里。

“怎么？你还吃醋了？”闵端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温声解释道：“我那些都是日抛老板，就你一个长期绑定的。”

说完，他还不忘翻费扬的旧账，“你之前不也装妹子陪练？认识了几个老板？”

“都没加微信！我就一个微信号，加了不就露馅了？”费扬在这事情上倒是理直气壮。

“行，那我们扯平了。”闵端十分大度道。

靠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费扬伸手抱住他，突然叹了口气：“唉，要是我两年前答应进ek就好了，我天天给你撒钱。”

“那怎么没来？”闵端不动声色地问道。

“懒嘛，懒得打职业，压力大。”费扬又想起自己老妈了，幽幽道：“而且我妈当时不让。”

“现在呢？就没想去？”闵端的手在他背上轻点着。

费扬觉得痒，下意识往前缩了缩，“没，没什么冠军情结，直播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