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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练舞,他也不是没有听过同性搭档喘气,包括体育课上,跑完几圈后哪个不是累成狗。

但他听着都毫无波澜,甚至还会和玩得好的几个互相讥讽玩笑。

唯独到了叶延这……

时川河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发烫。

两人互相像是被烫到一般不敢触及对方的视线、还有那如同锣鼓般响动的心跳。

时川河像是后知后觉一般,脑海里开始播放着他第一次见叶延的场景,还有后面很多很多的记忆——

那首他始终铭记于心并且倒背如流的歌好像又在他耳边开始播放。

时川河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他和叶延的确势同水火,但叶延不是火,他也不是水。

他们是最了解彼此的“死对头”。

其实他们之间的那点剑拔弩张早就消散了,只是需要有一个人去明示。

时川河不知道这明示什么时候会来,但反正不会是他先提。

他做不到去说那些酸不溜秋的话。

因为时川河的脑子有一瞬的宕机,导致他忘了叶延做了多少个。

叶延好像也没有数,还是小许站在机位旁默默提醒说叶延做了五十多个了,他们才反应过来。

叶延顺势放时川河下来,语气自然:“我们小孩太轻了,没发现超了。”

他说这话时,其实已经有点喘了,所以这话没有什么信服力,落在别人眼里还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