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躬身:
“小人告退。”
随即一步步倒退出门,待看不见人影,才转身朝院外行去。
“哼!”
屋内。
庄恨玉不屑轻哼:
“太乙宗,他怕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三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此人名叫秦裘,祖上确实是当年前来围剿陈家的几人之一。”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昨夜他夫人丧命,怕是因此记恨田氏姐弟,所以安了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几十年前……”庄恨玉动作一顿,问道: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场中一静。
顿了顿,那声音才再次响起:
“其他的,属下不知,不过当年我们却是受命前来此地围剿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姓陈,家主名叫陈子睿,原本以为是位寂寂无名之辈……”
“结果呢?”庄恨玉饶有兴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