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事情该有个终结。
与其这么痛苦下去,不如当机立断,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债还清了,才能重新开始新生活。
从包里取出一把匕首,是陈瑷收留她时,送她的生日礼物,锋利的匕首可以让她寻求自保。
她没有多加揣度,仿佛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放进衣袖里。
她眉间徘徊着几分不忍,低垂着眼眸,空余叹息。
越白氲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提前出院。
身上有伤,她刚洗完澡,坐在床上看杂志,听见敲门声,视线掠过去。
“谁?”
“小姐,宋小姐来了。”保姆在门外轻声说。
越白氲心头一震,神色微恙,“让她进来。”
宋絮棠打开门那瞬,看见越白氲一身薄薄的睡衣,美得像一只漂亮的蝴蝶,稍许黯然失色,好像病的不清。
她刚开口。
对方眯了眯眼,沉默寡言中把她一把拉进卧室。
宋絮棠还没开口,便被对方摁在墙壁上,冰冷的墙面刺激着她的背脊,女人身量比她高出,俯身失控地占有她的红唇。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也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只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温软的跟朵娇花一样,任她采撷。
越白氲意犹未尽的吻了一段时间,恨不能把她吃进去。
两人呼吸有些喘,唇瓣湿润。
越白氲抬起指腹摩挲着她湿凉的唇,目光深情:“怎么这么乖,知道我想你么,自己送上门。”
“等下……”宋絮棠喃了一声,扬起脸呼出口气,摁进伸手的匕首。
“等不了。”
衣服被手指勾开,露出一截莹润纤细的颈子跟圆润的肩头。
越白氲留恋在她的颈上,灼热温柔的一寸寸亲吻,彼此的呼吸变得愈加浓重。
吻一下她圆润的肩骨,小虎牙轻轻的磨沿。
她真的,真的太想她了。
做梦都会想到走火入魔。
宋絮棠内心无奈的笑了笑。
这都要死了,还要让她劫个色,她究竟来做什么的。
身体却不受控制如同热火燎原,脚底发软,头晕脑胀。
可气的神经病,她真想一进门直接把她宰了。
正在她吻得情迷意乱时。
一声闷哼,贯穿漆黑宁静的夜色。
越白氲身体陡然震颤了一下,闷哼一声,颤颤地垂下浓密的睫毛,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