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宠她入骨的越白氲回来了?那种深深地思念蕴伏在她的灵魂深处。
此时的她幽媚的情态仿佛花蕊绽放,让人百般不解。
平时性格狠厉独占,现在变了个人似的,温柔体贴,优雅贤惠,简直把她吓得不轻。
宋絮棠突然想到什么,攥紧口袋里的小型礼物盒。
每年越白氲过生日,她都会想破脑袋给她送什么礼物。
今年再次见到她,手又犯贱控不住直接去珠宝店,选了两只可爱的蝴蝶形状的耳环。
她看着她眉角柔柔的笑意,痛恨她的心瞬间散的无影无踪,多出几分悯然。
或许,她对她的恨,仅仅来自于父亲的过错。
如果不是她的爸爸,越白氲会活得很幸福吧。
她从小都是单枪匹马闯过了,有些事想怨恨,不知从何开始。
她只是不懂得爱她,才会不知珍惜她。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如果简简单单的为她送上生日礼物,被别人称之为爱,或许我真的那般爱过她。因为她爱的始终是那个宠爱她的越白氲,已经在她心里完全死去的越白氲。
只是很可惜,她还没来得及跟她好好告别,所谓的爱原来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有东西给你。”
越白氲:?
“送你,生日快乐。”她叹了口气,最终讨出精致的礼物盒递给她。
越白氲看着她手中的盒子,偏头笑问:“送我的?”
“嗯。要不要,不要我扔了。”
她皱了下,立即拿了过去,抿唇:“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要。”
“这么好看的蝴蝶,怎么配得上你这样的大美人。”
“虽然配不上,我喜欢就好。”越白氲咬着唇,含蓄的道了声。
“……”宋絮棠没被她气晕过去,拜托能不能谦虚点。
“让你过来,是有正事告诉你,不准接吻戏。”
宋絮棠知道她没安好心,气道: “你是不是有病,我一流量咖不拍吻戏不拍感情戏,你想让我彻底糊还是自掘坟墓?”
“宋絮棠你再说一遍试试?”
她吞咽了口水,怕的骨子里都发软。
越白氲脸色柔媚,轻软道: “今晚别走了,陪我一夜。”
“……”宋絮棠什么也没想,吓得拔腿就跑。
—
窗帘随风摇摆,满室春景绽放。
宋絮棠眉头紧皱,牙关咬的死死地。她面色潮红,唇瓣嫣然如沾上蜜,眉梢间染上一抹浓锐。
这女人什么时候剪指甲,她真的会残了。
心里憋着口气,身体颤的厉害,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碾压过般,更是不受控制的在颤。
“你骗不了我阿棠,你在想那个女人是不是?”她抵着她的耳廓,平缓的描绘。
“除了我,你谁都不准想,你敢勾引楚念,是不是活腻了。江静娴不会放过你。”
“那也好过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人对待,告诉你,我确实在想她,我就是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