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好像别墅的主人，而程孜玉则是那客人，二人都拘谨又陌生地相对坐着。

碧娜拿着红酒走来，给二人倒了一杯，放在了她们面前，而后又恭恭敬敬站在谢芷柔身后。

谢芷柔端起酒杯，慵懒靠着沙发，轻轻摇晃着杯子：“你恨我。”

程孜玉左右看看，指了指自己：“您是说我吗？”

“是。”

程孜玉一笑：“没有的事。”

谢芷柔摇晃酒杯的手顿住，她抬眼直视着她，好似想看穿一样：“不管你怎么想，有一点不会改变，你必须成为强者。”

“拒绝也不行吗？”

“不行。”

程孜玉耸肩，语气轻挑：“那您想怎么训练我呢？”

“一对一训练，我会亲自鞭策。”

程孜玉冷笑，变强的方式有很多，她唯独不想接受谢芷柔的训练，甚至不想看见对方，每次的对视，那句“你就是我生下的实验品”就会久久盘旋于耳边。

“随便您。”她始终想离开这里。

“我们的时间不多，为了让你跟上训练，你还是打一剂红色药水，这是经过改良强化过的，从明天开始跟我训练。”谢芷柔抬手示意。

碧娜将红色药剂放在她面前。

程孜玉本想嘲笑，可她的唇角却怎么也扬不起，反而红了眼眶，为了掩饰，她拿起药剂，往脖子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