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

“……”沈清浅抿纯没做声，屠斐低头亲她的纯，“爱我吗？”屠斐含糊不清，一遍遍地问，沈清浅始终没有说出爱。

屠斐虽然醉着，但也不是完全丧失理智，她听不到答案很难过，但也知道强迫不来，便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欺负沈清浅这件事上。

沈清浅被折腾到后半夜彻底软了，屠斐也终于倒在她身边，面色和肌肤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色，她今晚干了体力活，干的太用力。

屠斐倒头就睡，沈清浅也不指望她能起来善后了。

沈清浅想自己起来，屠斐却抱着她不放，她抱着沈清浅的脚踝。

“我去洗澡啊。”沈清浅无力道，屠斐唔了一声，皱眉地哼唧，明显是不愿意。

“我很快回来。”沈清浅和喝醉的人商量，屠斐似乎是听见了，她低头啃了一口沈清浅的脚踝，沈清浅吃疼又无奈，“你是没吃饱吗？”

屠斐也不知道把怀里的脚踝当成什么，不时啃两口，沈清浅不让啃都不行，沈清浅气笑了，“你是不是把我的脚当成猪蹄了？”

屠斐哼哼唧唧，只管啃自己的。

沈清浅身上都是汗，被小崽子折腾得太狠了，她不洗澡睡不着。

等屠斐啃两口的间隔时间越来越久，啃的动作越来越轻，她终于挣脱。

沈清浅腿软得差点没站住，她坐在床边休息一会才起身去浴室，简单冲洗干净想起浴巾都拿到卧室去了。

沈清浅扯过毛巾简单擦擦，好在是房间里就她们两人，另外一个人还睡着，她不必太害羞。

沈清浅投来湿毛巾，替睡呼呼的小狼崽擦擦脸，她出了不少汗，有的创可贴松了。

也因为小狼崽动作太激烈，所以脖子上的创可贴也掉了。

脖子上淡淡浅浅的痕迹一看就是抓痕，而且是相当用力的抓痕，沈清浅心疼地指肚抚了抚，屠斐唔了一声，咕噜咽口水。

如此一想，沈清浅才意识到，她还不知道屠斐被谁伤到了。

沈清浅捞起屠斐的腕子替她擦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很漂亮，也很有力量。

明明是擦手的动作，但因为在同性的世界里，手指是是一种很暧昧的存在，沈清浅擦到最后，脸颊有点红。

屠斐的手指太漂亮了，她不像是一般女孩子那般细腻，但白皙程度无人可比。

屠斐的肤色天生就白，常人都是衣物遮挡的是一个色号，常年被太阳晒的暴露部分又是一个色号，但屠斐全身上下都很白。

沈清浅抓着屠斐的中指，低头一节一节地琴稳她的指节，屠斐感觉到养了，她哼唧一声，指尖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