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一定。森众唯这么有点感觉到麻烦的想到。
毕竟弔的话,如果在外面受了委屈,多半afo会教育提点他怎么报复回去;而只有完全超出了他能力的报复对象,才会被afo给清理掉——说白了,就算是现在重伤的躺在病床上的afo也不至于闲着没事干整天找高中生的麻烦。
——事实上来说,绝大多数的职业英雄…除了欧尔麦特之外,那个男人也都是向来不放在眼中的。
在大多数的情况下,事实上就算是哪怕她把死柄木弔的脸用指甲挠花,好像也从来没有被阻止过来着。
“……你居然认识他啊?”
明明感觉除了恶意之外简直一无是处——哪怕作为‘敌人’来说都是这样。
荼毘稍微认真点的抬眼上下扫了眼正昏迷着的青年。
“——死柄木弔啦。”银发的女孩歪了歪头,森绿色的眼睛中带着一种奇妙的无奈感,“早上的时候才试图破坏学校的大门,我也没做什么吧,就这么到我家是要干什么……我估计他就是单纯的不爽。”
“…没有听说过的名字。”荼毘兴致缺缺地这么说着,“比起他来说,应该是‘家长’比较难搞?——有多难搞啊。”
多多少少也察觉到了森众唯提及黑暗之下的存在时那并不避讳的态度。
荼毘也搞不太清楚夜眼这一类的职业英雄究竟是怎么养孩子的,放任一个个性强大的孩子常年一人独居,特别是在这种年龄…遇上像是他这样的敌人根本是时?->>湮侍夂冒伞?br/>
“正常情况下得叫上欧尔麦特的程度。唔……”
森众唯转头抬眼看着荼毘,涂着粉色的手指尖暗示性地轻轻在唇前停滞了一下。
“你确定想要听下去吗?荼毘?虽然这么说多少有点傲慢啦,不过说起来的话,为了你的安全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那绿色的双眸之中浮动的是不同于以往小恶魔般的神情的——认真与担忧。
“……。”
明明是听内容已经是可怖到了——必须让那个身为‘和平的象征’的欧尔麦特出手——的程度,然而那少女的语气却让荼毘产生了一种仿佛如同是在冬天想要吃冰淇淋一般,虽然感觉哪里有病但的确可以——的错觉。
黑发青年与少女同色系的那双眼睛有些明灭不定。
“…既然是你这么说的话。”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这么说道。
现在的属于‘个性’的时代就是这样。
看起来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其实也有可能会比看起来就可怕的成年人可怕许多。
仿佛听见了脑内什么断裂崩坏的声音。
犹如幼年的时候把温热的茶水打翻在冰面上的时候那样,耳边听到的是咔哒咔哒的细小崩坏声。
她是真的很喜欢他啊。
即使他曾经说着什么【对于你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来说还太早了】这样的话拒绝了她,但是真说起来的话,这种事情对于他这种‘敌人’来说也是完全无所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