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没来得及寒暄,两名弟子匆匆上山:“掌门,太上长老,疾厄宫带人拜山。”
“疾厄宫?那群地老鼠来干什么?”李无忧眉头越来越紧,简直能夹死虫子。
“老蓝,你在这里,我们下去看看。”李无忧刚吩咐完蓝其钊,就听到山路上传来一阵阵大笑声。
“李掌门,来者是客,我疾厄宫难得来拜访贵派,为何躲着不见人呢?”
说话之间,几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簇拥着那位喝黄森交易的老掌柜,从山路尽头显露身形。
再后面,远远地缀着几个巍山剑派的弟子,他们轻功远远不及疾厄宫之人,只能无奈地看着对方上山,连通报消息都做不到。
“别人是客,你疾厄宫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那点小算盘,你赵大掌柜一听说有什么消息,跑得比兔子都快,说说吧,这次又是听到什么了,还要跑到登天崖之上?”
赵掌柜四下打量一番,却没见到自己想象之中的战斗场景,当即打了个哈哈:“这不是上来和老朋友叙叙旧吗?李掌门可把我给想的太势利了些,我赵五近年来不说行侠仗义,扶危济困之事也做了不少……”
“呵……扶危济困,你疾厄宫若是无利可图,绝不会多看一眼。”
赵掌柜并不恼怒,李渔也看出来,李无忧掌门对疾厄宫并不讨厌,这番话更像是对外界做出的姿态。
果不其然,赵五摆出笑脸:“我疾厄宫做的不就是有利可图的事吗?要不然我们这几千名弟子吃什么喝什么?我们比不得高门大派,如巍山剑派这样堂堂正正,只能像虫豸一样钻到泥土里,从大地里扣一点利益出来。”
“也罢,既然李掌门看不上我疾厄宫,那便算了,这次巍山剑派的劫数,我们就当看个热闹算了,老庞,我们走。”
他和书生转身就走,身后李无忧却犯了难。
这疾厄宫便是做这情报生意的,他巍山剑派平时也没少从对方手里买消息,此时此景,疾厄宫的人竟然不顾门派的惯例,特地急速登山来告诉他这个信息,被冷眼对待之后也不恼怒,反而退到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