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禁欲的alpha进入易感期,只一个眼神,就能苏的让人直接缴|枪。
吴榭拽着他的衣领强迫宁泊低下头,然后轻轻在他唇上一舔。
像是羽毛扫过,又似小猫轻舐,宁泊全身的血液都是滚烫的。
吴榭的眼神带着鼓励,语气却是不容置否的命令:“标记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写榭哥说话,我满脑子都是一个猫的表情包,我现在手机里没了。
反正就是一只凶凶的猫,配字:崽种,叫爸爸。
第50章
话音刚落,吴榭腰身一紧,被宁泊翻了过去,吴榭身后就是洗手台,宁泊握着他的腰,哑着声音道:“忍着点。”
就像是沉寂了太久的见到食物的饿狼一般,利齿刺破肌肤,径直咬了下去。
吴榭闷哼一声,因为信息素的作用,吴榭感觉却并不疼痛。
很快,吴榭就明白为什么宁泊会说那句我要是把门打开,你也会恨我一辈子,到底是意思了。
最后出来的时候,吴榭已经浑身都动不了,在洗手间里面除了晋江18岁不让干的事,能做的都做了。
吴榭是被宁泊抱着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宁泊用自己的外套盖住了吴榭的头。
他出来的时候,已然没有了危险性,再加上刚才已经接到了电话。
特警也就没有再拦宁泊,安保们纷纷让出来一条道,让他们两个人离开。
宁泊开了房门,小心翼翼地将吴榭放在床上。
吴榭浑身都是红印,因为知道晋江18岁什么都不让做,宁泊只能粗暴地一遍又一遍的吻他,咬的他浑身都是印记。
吴榭浑身酸疼,手指都伸不开了。
眼看着宁泊又要压上来,吴榭一个眼刀飞过去:“滚开,看见你就心烦来气。”
宁泊瞬间不敢动了。
他强忍着心里的最原始的冲动,规规矩矩地在床下跪着,可怜兮兮地望着吴榭。
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他一个劲儿地忍着,也不敢吭声,时不时发出来一两声呜咽。
桃花眼红的要命,就连那颗泪痣也泡染上了红色。
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吴榭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被咬的人是我,被吓着的人是我,该哭的人也是我才对,你哭个什么劲儿。”
宁泊嘴巴一扁,哭的更厉害了,原本小声的呜咽此刻也变成了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就像是要哭晕过去一般。
“我,我们还…没开始呢,我不想……跟你结束,我也,不想你恨我。”
吴榭心一下子就软了,他翻身起来,冲着宁泊伸出手来:“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