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一味追求刚强,失去缓冲,往往容易出岔子。”
禺期点头,不知何时,他脸上雷纹已然消退:“强极则辱,刚者易折……”
反复念诵这几句,忽然哈哈狂笑,凌空连翻跟斗。
“好家伙,这几千年来吾不敢想、不能想之事,如今总算有个了结!”
禺期临风傲立,神色泰然:“一迟就迟了几千年哪……好在,终是来了。”
乐无异笑嘻嘻的,也由衷为禺期高兴。
慕容紫英微微愕然,他没有贬低禺期与昭明的意思,却觉得锻剑之法后世也有比上古更出彩的地方。
禺期先是看了看慕容紫英,又看了看怀朔。
最后却只是向乐无异道:“小子,这一路险阻,未磨去你的锐气,固然很好,但为人如同为剑,刚者易折,强极则辱。
前路险难,非你今日所能想象,吾劝你一句,就此罢手,返回长安,做你的富贵公子,岂不安乐?”
乐无异笑道:“禺期,你明明知道,我绝不可能放弃寻找师父,又何必试我?”
禺期点头,一时神色复杂,半是欣慰,半是忧虑:“如此,吾有一本剑谱,小子若能学成,当有一战之力。”
如此,旁人便都被赶到了一边去。
怀朔心知是自己过于刻意,怕是禺期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
自己真不是好人呐!还是偃甲谢衣好,明知道自己有所企图却依旧事事由着自己。
不觉间,夜色已深,怀朔尽心尽力的给阿阮做饭、烧水,却一直患得患失。
趁着阿阮洗澡的那会功夫,怀朔也无视了伏英的威胁在它身上使出了洗剑之法。
这要滴水魔石的功夫,怀朔不觉得有什么效果,伏英最后却十分配合。
正在此时,禺期也突地找上了慕容紫英。
他直言问:“琼华派的小子,你可是擅长铸剑之法?”
慕容紫英客气:“禺期前辈见笑了,晚辈受执剑长老亲授技艺却未学得三分火候!”
禺期摇头:“你不用谦虚,可知怀朔叫你来的目的?”
慕容紫英顿时脸红躬身行礼:“晚辈知罪……”
禺期点头:“你没被怀朔带坏吾心甚慰!上古的铸剑法或许与你有些助力,你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