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忌靠在椅背上道:“傲慢,天老二他第一,眼睛长在脑瓜子盯上一米处,那是谁都看不起。
而我是妒忌,我是看谁都比老子过的舒服,想弄死他。
你觉得我们两个除了干架还能有啥共同语言?”
余会非张张嘴,愣是说不出话来。
仔细想想,这两货还真是天生八字不合。
叹了口气,余会非嘀咕道:“那……看来只能硬钢了。”
杜忌道:“反正揍他,我愿意出全力。”
有这句话就够了,余会非躺在椅子上就睡了。
两人赶的是夜晚的飞机……
凌晨的时候飞机降落在俄罗国的首都莫谢科,然后转俄罗国飞机,飞科尔塔沃,再转火车到了一个名叫该达的小城。
下车的时候,已经两天后了。
十月份,东北已经开始逐渐愣了。
而这西伯利亚大平原上,更是冷风呼啸,人们已经开始穿上厚衣服了。
随着两人下了车,刚好是一声闷雷炸响,远处乌拉尔山脉上空一片乌云如同巨浪一般,被狂风追着一路往这边翻滚而来。
那场面,就跟世界末日的大浪潮似的,着实壮观。
该达这座小城,很少有外国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