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八点,我一觉醒来,发现路处长正一个人身着一身便服,从病房门口走了进来。
现在我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说话也没有那么吃力了。
只是整个人还不能动弹,因为身上的三处枪伤只要发生些许的移动,就会如针扎般的剧痛。
“路处长。”
伴随我的喊声,累得已经坐在椅子上,头趴在我的床头就进入梦乡的杨刚和鲍光,猛然惊醒。
“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路处长来了。”
两个人连忙站起身来,热情的和路处长打着招呼。
“好啦,好啦,没那么多事儿。没看我穿着便服过来的吗,现在这里没有处长,咱们都是战友。”
路处长的话十分贴心,说得我们的心里都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