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一路上,看着万家灯火通明,也不知道此时木子雪在干些什么。
打了一天的电话,她都没有接,应该是很忙吧。作为一名公安干警,她真的是切切实实地践行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她头上的警徽,应该在广州滞留的那些旅客眼中,也是闪闪发光的。
而我帽子上的警徽呢?此时则安安稳稳的躺在我的家中,颐养天年。而警徽正对的方向,应该,是我的床。
想想这一切。惭愧,两个字。也就不自觉的冒上了心头。
到家后,我坐在床上,看着正对着我的警徽。
警徽仿佛在对着我笑,笑我的懦弱;又仿佛在对着我哭,哭跟着我是它的悲哀。
眼前,各种各样的虚像层出不穷。
怎么就那么多反向延长线?各种各样的相交,形成了各种各样的虚像。
我急忙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我突然想起来,除了木子雪,唯一还没有打通电话的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