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已经给俞自倾测过体温,他已经烧得太厉害了。
原本两个多小时的路程陆放硬是一个半小时就开到了。
路上已经联系好了医院和医生,是陆氏旗下投资的一家私立医院。
陆放轻车熟路,直接把人抱进病房里。
医生早就在候着了,陆放把人放好,医生和护士连忙都围上去。
医生立刻安排助手先给人打了退烧针,然后又挂水,这才仔细给他检查身体。
陆放关心则乱,他和俞自倾做常常是不带套的情况多,这两天次数又的确是频繁了些,一时担心是因为这个让他身体受不住起了反应。
周医生是陆家的老医生了,检查好了身体之后示意陆放去外面说话。
两个人在病房外面站定,周医生把鼻梁上的眼镜拿下来,开口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烧得是很厉害,但这针打下去后应该很快就会退。”
陆放骤然松了一口气。
“不过,应该跟你说的关系不大,”周医生顿了顿,继续道:“是受了凉。”
“受凉?”这下换陆放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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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的时候,俞自倾醒了。
他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半晌,大脑意识逐渐回笼,鼻端淡淡的酒精味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带来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