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自倾见好就收,不再闹他,扑上去实实在在亲了对方一口,手也往被子底下伸。
“不让你洗冷水澡。”
最后陆放把俞自倾的腰都掐红了,他抱着人缓了一会儿,像是才回过神来。
怀里的人香香软软的,一直乖乖窝在他怀里,刚才小妖精似的,这下倒是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的手也软软的,还堪堪握着他,纠结着不知道要不要松手。
陆放又抱着人甜腻地亲了一会儿,才算是勉强解了馋,起身去拿了热毛巾,把两个人都擦干净,才终于又抱着人躺下了。
俞自倾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一边往陆放怀里钻一边抱怨,“你太久了我手都酸了。”
陆放闷笑着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揉,又放在嘴边一根一根仔细地吻过去,“辛苦宝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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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俞自倾的感冒明显好了很多,早晨他一睁开眼陆放就递了杯温水过来,吸管塞进嘴里,他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睡了一整晚,喉咙的干涩立刻得到了缓解。
他磨磨蹭蹭地去洗漱吃早餐,陆放又顺路把他送去学校。
早上八点半的课,现在已经是八点二十分了,陆放掐着时间拽着人在车上抱了一会儿才放人走,害得俞自倾一路走得飞快,一点时间都不敢耽搁。
他卡着点进的教室,一进门却愣住了。
今天这门课是新闻采访与写作,因为是实践性很强的一门课程,单纯讲理论没什么意思,因此这门课的授课老师常常会请一些新闻业界的标杆性人物来给同学们上课。
这节课是小课,人很少,俞自倾进门的时候教室里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