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深立即问道:“那袋子眼下在哪?”
肖无灼道:“在我落院里。”
他知道黎墨夕将它放至案台上了。
穆询问道:“墨夕,你曾看过你阿姨使用那袋子吗?”
黎墨夕摇头道:“以往我都是直接找大哥支钱,没见过姨母的钱袋几次,可印象中并不是那样子。”
众人又陷入一片沉默。
片刻后,顾子深开口:“这样吧,我和沄澜这几日便下峰去一趟黎家,探探虚实演场戏,便能知道这袋子是不是黎夫人的了。”
黎墨夕思索了下便点头,面色异常凝重,恍然想到几天前刚回到清河的自己,还乐观的认为反正有大把时间,毕竟他原本以为自己会结束在那岛上。
可却没想到现下的处境其实已迫在眉睫,逼得自己一定得正视面对。
众人商议了一阵,如今继续猜测也无结果,干脆直接动身出击。
于是便将时间定于两日后,原本顾子深急着明日一早便要下山去探,可因他与穆洵才刚上山不久,路途奔波,黎墨夕坚持他俩至少在山上休息过一两天再下去,穆洵便应了下来。
几人在殿外石桌边谈好初步计画后,顾子深二人便先回至客房休憩,众人散会时脸色皆是凝重不已。
黎墨夕与肖无灼也往落院的方向回去。
一路上他皆垂头望向地面,似在想事,并未开口,肖无灼牢牢牵着他,与其十指相扣。
经过荷花塘时,黎墨夕终于出声说道:“肖焕,你说倘若真的是姨母所为,她为的是什么呢?”
这番语气带着千斤重,仿佛压得他喘不过气。
肖无灼道:“为你兄长,你曾说过他小时生了场大病以致金丹有损,而丹损的情况下能汇集的灵力便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