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不以为然,接着又问:“性别?”
“这个.....男。”维斯基犹豫了一下,显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多余。
秦烽冷哼一声,继续问道:“年龄?”
“26,先,先生。”维斯基吓得更加恭谨了,连秦烽的姓都不敢叫了。
“籍贯?”
“......”
“职业?”
“......”
“家庭成员有哪些?”
“......”
......
秦烽按照正常的审讯流程了解了下维斯基的情况,然后就直接吓唬他:“你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吗?”
维斯基当然清楚了,但被这么直接一问,心脏还是猛然一颤,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清,清楚,可,可您也知道这,这事真的和血案没,没有一点关系啊,请先生帮,帮我作证吧!”
秦烽嗤声道:“你又不是胡晟和彭麦,我凭什么要替你作证?”
胡晟和彭麦?
维斯基一愣,然后问道:“他俩已经找到先生了?”
“对,被我教训了一顿就老实了,然后非常有诚意地向我表示了忏悔和赔偿。”秦烽说。
“你又不是胡晟和彭麦,我凭什么要替你作证?”
维斯基瞬间就明白了秦烽这句话的意思,原来只要像胡晟和彭麦那样,向秦烽表示足够的忏悔和赔偿,他就可以为他们作证,洗脱天河血案嫌疑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