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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给自己挑一个带有国土气息的棺材板吗?

程砚白把书放在桌子上,顺势把手臂上勾着的书包扔进了桌洞里,顾着讲台上的班主任,没太敢干出什么超纲的事情。

坐在江炽旁边同样掏出了一本数学书,勾着一个水笔在书本上写着名字,写到程的右半边一个口字上,停了下来,扭着头看向旁边少年

“嗯,是我,打听我了?”

江炽看着这个自己从小怼到大的人,冷嗤了一声。

打听他?

打听的话也是打听人死了没,他好尽自己最后的一番“心意”给他买个材质好点的棺材。

不过老邱果然一千度的眼镜不是盖的,气场这么不合看不出来?

江炽的瞌睡意还没下去,整个人烦躁的像个炸了毛的小狮子,往后扫眼一眼,好像也就他旁边有位置了。

看了一眼旁边人长得令他不舒服的脸,仰靠在后面空着的桌子上,姿势肆意,下颚微扬冷嗤了一声。

手指从笔袋里拿出一个笔,硬生生从中间划出一条线,不偏不倚,正好平分。

“你要是敢越过来,我弄死你。”江炽用着一中程砚白刚好可以听见的声音咬牙切齿威胁道。

程砚白不置可否挑了挑眉。

但之后却是像暂时达成协议一样两人竟然安静的坐了好一会儿。

讲台上去了一趟厕所的老邱走了过来,看着后面两个学霸安安分分的坐在一块儿,满足的笑了笑。

程砚白一来,他们这一届的理科状元都多了分子上的可能,欣慰的笑了声之后,道:“好了,我们开始上课。”

秋天的风卷起一片树叶,在干净的混凝土地上扫荡着,微风从窗外吹入教室,没有留下声响,让人感觉清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