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雯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

“额，那什么，这也不是我故意的……”

“呵，那你有想过我晚来一步的后果吗？”顾永生的声音冷到了冰点。

苏璟雯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讷讷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变得……那么厉害。”

顾永生“啧”了一声，声音冷冷道：“当初我就觉得他是一个祸害，趁早除掉完事，是你们一个个心软，又一个个心怀芥蒂，犹犹豫豫的，让他现在变成这样无法控制了，你们很开心对吧？”

苏璟雯的头更低了。

顾永生是站在一个鬼差的角度上，苏璟雯站在阳间人的角度上，她不愿意一个没录入生死簿的人就这么消失了，自然是想救就救了。

两人都没有什么问题，无可

指摘，但彼此都朝着两个极端疾驰而行。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晚上开会吧。”顾永生捏了捏眉心，有点发愁的模样，“你准备一下。”

苏璟雯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啊”了一声：“开什么会，公司吗？”

顾永生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公司什么公司？你想用风行去打压盛景吗？”

“不不不，”苏璟雯摆了摆手，先不说他们的血海深仇不能摆在牌面上，单单公司都不属于她的。

顾永生说：“让十大鬼差出席，我们好好研讨一下这件事情。”

听他的语气严肃，看起来将这件事势同水火，苏璟雯不禁有些纳闷；“有这么严重吗？不过就是一个平凡的人而已。”

十大鬼差对战一个道士，这传出去要笑掉大牙的吧。

顾永生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刚才不严重吗？”

苏璟雯继续低头，伏低做小。

顾永生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有些气急败坏：“冥府的那一群舔狗就是把你养得太好了，不谙世事，我就说吧，不能这么养着，直接养废了都。”

苏璟雯浑身一颤，总觉得这件事她实属无辜。

“没有吧，大家只是喜欢我而已，没必要冠上这么难听的……”

见她的表情，顾永生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懂什么？”

苏璟雯只能把接下来的话给咽了下去。

“提起这个就来气，你还记得上一次鬼门关闭吗？”顾永生问。

苏璟雯思考了一会，还真想到了。

“那个时候说是厉鬼猖獗，为了不扰乱阳间的秩序，所以鬼门关闭，调节阴阳平衡去了。”

“是的，但这并不是源头，之所以会送你离开，也就是因为宋唯初。”顾永生声音沉沉的说。

苏璟雯一愣。

没想到还会出现如此的变化。

想到那个时候谢必安和范无救犹犹豫豫的表情和他们奇怪的动作，这个说法被无限证实了。

苏璟雯很不理解：“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你们如此忌惮。”

“不知道，”顾永生语气严肃，“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可怕，他是一个未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