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臣阳,“真没出息的事,你也敢说出来。”
“那怎么了,你们是天天一帮人,在一起,住宿舍。一帮人挤一个被窝,可是不害怕,你还好意思说。我就想那么多人挤一个床,不嫌小。”
我笑了笑,“那有什么可小的。我们睡的大床。”
“滚,宿舍那小床,你居然说大床。”
“我们上学那会,是从外面租房的,就在学校旁边的家属院,里面没什么东西,但是床绝对大,我们几个把宿舍的垫子什么的,全都搬了上去,然后铺的满屋子都是垫子。老爽”我说到这,突然就不说话了,我也不笑了,也不回忆童年了。
臣阳看我说着说着话,突然不笑了,伸手拍了我一下,“六儿,怎么了?”
“等等。”我伸手推了臣阳一下,“别碰我。”
“怎么了。你神经吧你。”
“你别说话了臣阳,小六哥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臣阳看了眼周猩猩,然后没有说话。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顺手就把电话拿了起来。直接打给了飞哥。
“喂,六儿,怎么了?”
“飞哥,我想到了。”
“说,想到什么了。”
“咱们以前租的那个房子那里,学校边上的那个家属院。”
飞哥一听,声音一下就高了,“对,他们肯定得想办法住的。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那里是还继续出租呢,还是没人租了空着呢,还是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