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皇帝平躺在床上,虽然只是醒来,身体仍然动弹不了,但那股久为人君的气势就已经把他和其他普通的男人区分开来,他轻声喊着唐尧,帝王气势不落,“你说的可是真的?”

“父皇还不信儿臣!”唐尧刚要喊出来,怕被人听到父皇已经醒了,又硬生生地压低了声音,“算了,等晚上的时候,星泽长老前来,您总要信他的吧?”

“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副脾气,没有长进?”皇帝听了这话,嘴上虽然训斥着,但语气里是带着笑的,他略费力气的歪了歪头,看着坐在床边的,一年未见的小儿子,“一年也没回来一次,翅膀硬了就不念家了。”

“儿臣没有,”唐尧脾气上来,歪着头不看父皇,“父皇又不想儿臣,儿臣回来做什么?”

“好了,是父皇错了,嗯?”皇帝的声音苍老而疲惫,明明正是不惑的年纪,却被这样一场劫难掏空了身子,听的唐尧鼻子发酸,“一年前也不知怎么了,火气旺的很,现在想起来,那时还真的是国师说什么朕便信什么。”

“确有不妥。”

话终于此,皇帝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像往常一样,时昼领着叶星泽进来,又被扎晕,但每次他对晕倒都没有记忆,毕竟时昼是用来对付俗世间的,那点修为和能耐在叶星泽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长老,父皇醒过来了一次!”唐尧等时昼又晕在地上后才道。

“嗯,理应如此,今天过后再大概有三四天吧,之后再好好调理着。”叶星泽神识在亏损的状态,整个人状态也很不对劲,闻言只是淡淡应道。

“长老,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