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锦旗就不用了。”耶律域面上丝毫不显,好像心中的郁闷不存在似的。

苏红珊忙道:“怎么能不用,肯定要的,吕公子您大义,就应该送上锦旗,让世人知道您的高尚品质。”

不要怎么能让世人知道南越的大将军是个傻叉?

那锦旗就是用来给他心口扎刀子的,不要怎么能让世人知道这货多蠢。

耶律域还要推辞,苏红珊就笑:“吕公子您就别推辞了,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您看我这还要忙着做伤药就不陪您了,等有空了我请您吃饭。”

苏红珊笑的开心,看着耶律域的时候,也没那么不近人情了。

转身之际,还给他发了张好人卡:“吕公子,您真是个好人,若是能早点认识您,我也不至于……”

她说着有些惋惜的摇头,直接转身走了。

惋惜什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苏红珊演完戏,心情很好的回了小院,关门时,还笑看着耶律域道:“吕公子,等您的好消息,我这几天忙着制药,等您把药材运来,我一定好好款待您。”

说着,大门关上,她还对院里的廖北道:“吕公子真是好人啊,这样大义之人怎么可能是南越人,我之前真是错的离谱,幸好吕公子不计较这些,你们以后谁再在我面前说吕公子目的不纯的话就自动离开,我这不留搬弄是非之人。”

廖北话不多,却也配合:“是,夫人,属下不敢了。”

“哼!”

苏红珊嘴上冷哼了一声,却是心情很好难得调皮的眨眼,又哼着歌儿回去继续制伤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