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少你一具尸体我发现不了?”魏长宁轻笑一声,“金蝉脱壳的法子用的倒是很好。”
冰冷锋利的箭矢划上他的脸,医师身子发颤,面上装的镇定。
“你是谁的人?”魏长宁坐在座椅上,俯视着匍匐在地上的医师。那医师自知死到临头,却仍嘴硬,“我是哪儿的人长公主还不清楚?”
“太守府那一晚,长公主不记得了?”
果然是段家,魏长宁露出一个毫不意外的笑容。凭着和那晚如出一辙的作案手法,魏长宁早就猜到了这医师也是段家的人。
只是她以为那一晚太守府的暗卫应该已经全部伏诛,却没想到还有一伙同党。
段家隐藏的势力可真是深啊。就像一个毒瘤,深入骨髓,拔出来了里头还有坏死的根。
“放火烧死太守府一家,这算不算背主啊?”魏长宁轻蔑一笑,吴太守敢和段家的人合谋,无异于与虎谋皮。再忠心耿耿又如何,还不是被斩尽杀绝?
医师对这吴太守可没有好感,他们虽说是由段府指派过来的,可这吴家一家老小对他们半分尊重都没有。
特别是那位吴家小姐,颐指气使直接将他们当作奴隶来看。
“我们的主子可是段家,区区太守算得了什么?”医师眼中有不屑,“这个太守不够听话,杀了他换一个不就好了。”
“只要不影响主子的大计就好了。”
“大计?什么大计呢?”魏长宁笑意不减,温和的看着他。那医师哈哈大笑起来,他仿佛在嘲笑魏长宁的天真,“我虽贪生怕死,可却绝不会背主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