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何人?”
清酒为人机灵,当下便捉了来。这小厮眼生不像是宫里人,看着穿着打扮倒像是陈国的。
清酒把人扔到李沧云面前,魏长宁挑挑眉,“二皇子,这是你的人吧?”
你李沧云谦谦一笑,故作君子之态。“是我的小厮。碍于情面,我这个做小辈的不便搜查皇叔的居所,便斗胆叫小厮暗中查探了。”
李沧云踢了那小厮一脚,催促道:“找了什么,快说出来,也好证明皇叔的清白。”
那小厮手将要伸入袖口,便被魏长宁踩入脚下。魏长宁冷眼看着那小厮,话却是同李沧云说“再碍于情面,二皇子殿下不都做了吗?”
她脚下使了几分力气,这小厮立马痛的说不出来话。魏长宁淡淡瞥了小厮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可小心说话,污蔑我们魏国的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语毕她向座下扫了一圈未见李澄明身影。她有些心慌,便喊道:“监察使何在?”
李沧云阴森森的笑了一声,他蹲下身子抬起魏长宁的脚,从小厮袖口里缓缓掏出一个赤色药瓶。
李沧云十分有自信的递给太医,含着令人作呕的笑意说:“烦请太医验验。”
“若是不准确,我可就让太医您亲自尝一尝,看看死象是否和舍妹一样惨烈。”
太医受了警告,原先有的一丁半点的包庇心思此刻全都散了去。他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颤抖着佝偻的身子回答道:“是皇后所中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