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眼睛无波无澜,唯有手里头攥着的佛珠拨得似乎快了些。
魏长宁眉眼挑挑,纤细白皙的手指却渐渐抓住那一粒粒细小佛珠,又缓缓往上透过有着薄茧手掌整串抓了去。
“成色倒是不错。”魏长宁将那佛珠对折,冰凉触感贴在李澄明的肌肤上,她看见李澄明的睫毛颤了颤,于是她笑意更加明显。
“想不想入我关雎宫?”
佛珠自上而下从脸上划过,又渐渐划至脖颈间。李澄明咽了咽口水,又听魏长宁道:“澄明公子可知道,今日进了我的马车,你我清白可都不保了?”
李澄明一袭白衣不乱,他伸手抓住流连在锁骨之上的佛珠,重新又抓回手里攥着。
他抬头看向魏长宁,启唇轻道:“臣谨遵殿下命令。”
马车已至,李澄明徐徐下车,无畏众人打量目光,他倒是从容不迫。
“清酒,你听见了吗,这位澄明公子说在关雎宫等着我。”
魏长宁盯着李澄明的背影,她眸光深邃,手指无意识的点着下巴。
“殿下,澄明公子与魏大人……”清酒顿了顿,复道:“有说不出来的像。”
“设局人开始操纵了。”魏长宁轻轻嘘了一声,她眉眼里皆是跃跃欲试的兴奋,“本殿下只需入局,请君入瓮便是了。”
“清冷自持?”魏长宁于唇齿之中缓缓吐出这四个字,她倒想逗逗这位澄明公子,若有朝一日能看见他无波面庞上染了桃色,那倒也十分有趣。
临下马时,魏长宁附在清酒耳边问道:“长信王那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