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顾罄一意孤行劝说,她态度似乎的确算不得好。
毕竟这么个东西,她向来话不多,也不解释自己的莫名其妙行为。
如果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疯,顾罄让她止血的确没什么错。
凌妤想到多年前那把伞,再回忆起今天女人态度恶劣的帮助,忽然失去了和她抬杠的兴趣。
事实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见得是顾罄的错。
后者只不过是厌恶她的死缠难打,才会恶言恶语。
这会儿见她服软。
当不成恋人,当个点头之交的陌生人还是可以的。话没必要说的那么难听。
凌妤不好意思继续跟有病的顾律抬杠,于是耐着性子,好脾气解释了一句:“我想着咱们早就恩断义绝了,两年前你难么厌恶我,我总要学会避嫌。现在这种情况,你没有逻辑给我买药打针。。”
凌妤扔给对方一个无奈的目光,她揣着手手:“谁知道……你……嗯?”
言外之意,你今天的行为很诡异。
顾罄被噎的无言以对,她花了三秒钟给自己起伏的胸口做深呼吸。
被气的只剩笑了,拽过她受伤的那只手。
用牙齿咬开酒精棉包装纸,摊平纱布。
凌妤看着顾罄带着橡皮手套,一手拎住镊子。
有些不信任她的技术,缩回手,但下一秒就被顾罄粗鲁的拽了回来。
凌妤:“我觉得你这个态度和技术都不够专业。”
顾罄不吭声。
她还能更不专业,本来不打算现在就和凌妤有过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