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就是如此矛盾!
在温墨带着安安抱收纳盒离开,月月却是悄悄将日记本收起。
纠结着是不是直接烧,几番思想斗争过后,装进密封袋,扔到衣柜顶部。
平时都是自己或雇人打扫卫生,谨姐基本是不会发现,日记本被藏在这里。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如今什么都知道,便不能让瑾姐想起温老师。
永远忘记一个人,总比想起后,发现已阴阳两隔要好。
在书桌前坐着的左瑾,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日记本搁在哪里。而手机里,除了最近聊天记录被清空,其余都正常。
记忆的缺失,总是会让人生出几分不安。
起身去找月月,抬手欲敲房门,想着她刚刚困倦的样子,便收回手。询问,也不差这一觉的功夫。
自个儿在客厅翻找,角角落落都不放过。
日记本是没有找到,却在沙发缝隙中,寻着一只千纸鹤。
是用一张百元钞票折叠而成。
自己和月月都没有折过,这又是谁折的呢?
想要将千纸鹤放置一边,手伸到一半又缩回。
不知为什么,心生一股想要将其拆开的冲动。
慢慢拆开,发现其上有字,且从字迹来看,是自己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