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明知不对、不可,却受不住诱惑地想要被包围,进退徘徊里的纠结,难以抵抗心底生出的一丝刺激感。
像那一夜醉酒,她可以催眠自己说是脑袋不清醒,之后河畔的夜色里,被抵在树干上亲昵,又如眼下的泳池中,她正一步步地变成陌生的自己。
悄悄在脑海里,给自己贴上“放浪”的标签,她不再端庄淑雅,而是沉溺在欲海里的女子,多么地羞耻啊!
欲念如潮水汹涌奔腾,在那湿热的气浪里,化作随波漂流的一叶扁舟。
娇软的身子贴在同样美好的身子上,她的手紧张地搭在温墨的肩头,似推未推,似近未近,指节曲起的弧度有多高,就证明她的欲念有多深。
温墨终于舍得放过异常鲜红的耳珠,唇顺着完美的下颌线到尖俏的下巴,留下缱绻的吻。再往上,就是被贝齿咬着的唇瓣,灼灼的香甜气息在细碎的轻哼里溢出。
“左谨啊,我该怎么办?”温墨收紧手臂,将人更加贴合在自己身上,与她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贪婪地吸着她所有的气息。
轻轻的叹,落在左谨的心里,蓦地一颤,氤氲着雾气的黑眸,透着浓浓的不解,刚想要发问,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下,强势地霸占着唇瓣,堵住了所有的疑惑。
浓烈似火,燃烧所有。
可她又是温柔的,肆意的交缠中,处处是小心翼翼的轻抚。柔软的热情,令左谨的意识飘散,失陷在淫靡之音的“水声”中。
搭在肩头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圈住她的脖颈,微微拉着更加贴近自己,身子、心理都想要得到更多的慰藉。
感受到左谨细微的举动,温墨扑扇着长长的睫毛,意外地错开欲要主动迎合的唇舌,抱着她交颈低语:“左谨,我觉得你是妖精,不然我怎么会一见到你,就想发情。”
被倒打一耙的左谨羞赧不已,小声咕哝着:“明明是你不正经。”
“因为你,我才会变得不正经啊。”温墨的下巴戳着她的脖子,“你一定是给我下迷魂药了,我要去你的房间检查。”
听到这里,左谨觉得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难怪刚刚这人突然放过自己。
“我从未下过什么迷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