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音顿下,人朝着左谨走近,“既然做的并非不对,可是我人的问题?”
被这般明知故问,左谨润泽的唇瓣动了动,随着她逼近而后退半步,错开视线,语气带着几分底气不足的羞怒,“你说呢?”
“对于那晚,我欠你一声抱歉。”知她心里过不了这道坎,温墨顿住脚步放低姿态,给她一些自欺欺人的余地。
闻声,左谨诧异地回看她,有些愣怔,随后唇瓣颤了颤,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其实,眼前这人是不用道歉,自己是醉了,可还没有醉得断片,前前后后的事情虽不是样样清楚,可对于是自己先主动这一点,深刻又清晰地烙印在脑海中,也是因这般,自己才会觉得格外地羞耻和放浪。
瞧她这模样,想来是当做成年人的一夜风流,并未放进心里,所以才不觉得尴尬,是不是她也认为,自己是那种随随便便和陌生人上床的女子?
温墨唇角隐秘地勾了勾,颇为善解人意地征询着:“左女士,我们要不要跳过这段,进行下一段?”
“好。”顺口而回的左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回错了话。
刚刚只是一个简单的身体接触,反应就这般大,若进行下一段到床上去,岂不是更无措。
温墨:“请不要紧张,就当我是你之前合作过的演员,明日戏量大,我们早些熟悉一下彼此,减轻在现场所要浪费的时间。”
听她这般说,一向敬业的左谨也不好因自身问题而再纠结,微微颔首便移步到床边,下巴轻点示意可以开始。
进入剧情—————
妹妹顾兮月率先躺进被窝里,蜷缩着颤抖的身子露着脑袋,满脸期待地望着床边宽衣解带的姐姐,等人刚入被窝就一下子贴了上去,将人紧紧地抱住,似乎是想要将自己嵌到对方身体里,手脚似绳索一般缠得顾兮枫有些透不过气,可还是好脾气地顺着生病中的妹妹,轻声细语地给她哼童谣,手也顺抚着妹妹的背,通过来回地搓增加身体的热度。
顾兮月的手圈紧姐姐的腰肢,心里像是藏了一头野兽似的,如何都感觉不满足,只得越来越收紧手臂,埋首在姐姐的颈窝处,深深地、隐秘地呼吸着姐姐的气味,甚至在舌尖刮过自己干燥唇瓣时,不小心戳了一下姐姐细腻的雪肌,短暂的滑嫩透过舌尖扩散到心底。
率先出戏的温墨,茶色的眼眸酝酿着贪婪的风暴,紧抱她的身子也微微翻压,喉咙发涩需水的滋润,似病中沙哑的音,“姐姐,姐姐。”
那一声声呢喃蕴含着顾兮月似懂非懂的感情,柔软发冷的身子也随着声音轻蹭、轻蹭、再轻蹭,呼吸也像是胸闷气短般地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