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簌簌道:“他肯定也是有苦衷,所以才会不回家,不认我啊。”
战长林闻言扯唇,回头来道:“什么叫‘也’?”
乔簌簌被他一双亮眼盯住,抿住了唇。
战长林敛眸,摸着黑狗道:“就算退一万步讲,他当真还活着,那你既然知道他有苦衷,不能认你,还上赶着凑上去,是嫌他过得太好,成心想添麻烦?”
乔簌簌一愣,道:“不是啊,我就是想再看他一眼,想跟他说一些话,我……”
乔簌簌忽然止声,眼睛里像春雪融化,漾开暖暖笑意。
战长林皱眉道:“你笑什么?”
乔簌簌了然地道:“长林大哥你放心,找到大哥后,我真的就是看他一眼,讲两句话,一定不会给他添麻烦的。”
“……”好家伙,这是拿他那句“退一万步讲”当屁了。
战长林闭上眼睛,不想再跟她掰扯,但乔簌簌显然不愿轻易放过这个话题,继续诓他道:“长林大哥,入城后,我不止帮你养狗,还帮你追回郡主,就我这两日的观察,你跟郡主呢,还是很有破镜重圆的机会的。”
战长林“呵”一声笑:“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想要跟她破镜重圆了?”
乔簌簌知他嘴硬,道:“哦,原来你不想啊,那可惜了。”
战长林不做声。
乔簌簌感慨道:“也是啊,郡主现在要嫁的人,可是在大齐危难之时一手撑起朝堂的百官之首,洛阳赵家才高行厚、前途无量的大郎君,听说他以前还是郡主的爱慕者,便是郡主后来成婚,也一直守身不娶,可见对郡主用情至深,这样一段来之不易、羡煞旁人的姻缘,谁又忍心去拆散呢?”
战长林眼皮不动,道:“妾都养六个了,还守个屁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