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长林欲言又止。
居云岫主动:“做什么?”
战长林眼眸微动:“没什么,就问你哭完没有。”
“没哭。”
“我看看?”
居云岫闭着眼睛,深吸一气后,抬头。
战长林吻上,唇瓣相接,本就蠢蠢欲动的心思一触即燃。
灯火摇曳,投映在纱幔上的人影重合又分开,分开又重合,案上一派狼藉。
上床时,居云岫攀在战长林耳边低语。
战长林很爽快:“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次日,天光大亮后,一大批朝臣、贵胄在神策军的“护送”下离开邙山,返回皇城。
“听说战长林已把赵霁的人头砍下来挂在了朱雀城的城门上,而奉旨入京的武安侯不是旁人,正是长乐郡主?”
“什么?武安侯怎会是长乐郡主?!”
“……”
“那陛下呢?不是说陛下还在邙山里养伤吗?为何今日回城不见玄影卫,不见圣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