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没有必要再纠结。

许贺添直接抬起手臂,宽大手掌抚上司禾侧脸,手动把她唇齿拉近,“这个也行。”

男人张开唇齿,直接倾身覆上,铺天盖地的气息席卷而来。

不同于以往的游刃有余,今天的吻染上了十丝的汹涌和急迫。舌尖长驱直入,不知餍足地在女人唇齿间游走、肆虐。

暧昧的水渍声和唇间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

逐渐剧烈。

男人温柔的鼻息走势仍在不断地扩大,从唇齿到脖颈,从脖颈到耳垂,再一寸寸游离回到喘息急促的唇舌。

他不再是狩猎者,而更像是忽的撕咬上猎物的猛兽,恨不得即刻将其拆吞入腹般急切。

司禾被滚烫灼热的气息压上,不得不向后倾倒,后背“砰”的一声倒在木质床上。

空气才流通了不到半秒,许贺添膝盖跪上床沿,唇齿又如雨点般落下。

在某一刻。

许贺添的吻忽的停了一瞬,他惩罚似的咬上司禾嘴角,牙齿毫不轻柔地来回摩擦了下。

男人眼睫微虚,微凉的挺直鼻梁埋在她耳垂边,呼吸沉重又热烈,胸膛起伏。

眼底噙着无尽的欲望。

许贺添从喉咙里溢出一道微哑的气音:“小禾苗,吻我。”

司禾看见自己手臂缠上男人脖颈。

……

木质床“嗞哑”声越来越急促,二人呼吸几经失控。

司禾眼前的光秃秃的顶灯忽的变得模糊,只剩橙色的一大片光影。

就在快要坠入晕眩时,腰肢一凉。

司禾神志突的清醒起来。

脚踝痛觉也与之共同袭来。

她脸颊滚烫,手足无措地把男人微微推开,慌乱地双手捂上自己腰肢,憋了句话:“唔……没带唔、没带……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