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恶心?”尚小楼发出刺耳的笑声,近乎要笑出泪来,仿佛沈清川说的是什么天大的笑话,或者是掩饰肝肠寸断的痛楚。
“是,我恶心!你还不是被我这样恶心的人哄的团团转,自以为有点善心,天真又可怜的蠢材,施展完虚情假意,就随意遗弃,撕碎别人的真心,善意不过是你们的作秀,我最恨的就是你这样的伪君子。”
尚小楼的唇近乎贴近沈清川的脸,他笑着说道,“你嫌弃我恶心?那你喜欢的那个舞女就干净了吗?还有你的那位冷同学对你的心思就干净了吗?他看你的眼神像是条在垂涎骨头的狗,我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下了。”
“哈哈哈哈!哥哥,你太可笑了。”尚小楼笑的癫狂,轻轻擦拭眼角,笑出的泪,留下这句转身离开。
沈清川抄起柜子上的剩余的碗药,狠狠地砸向墙壁,骂道,“滚!”
等尚小楼的身影彻底离开了,两肩膀止不住颤抖,如随风轻颤的柳枝,沈清川止不住咳嗽,他不愿在尚小楼面前示弱,直强忍着咳嗽。
“少帅。”副官在楼下就又听到了瓷碗破碎的声音,就知道这两人又吵起来了。
“给他再煮碗药。”尚小楼显然是听到了楼上的咳嗽声,接着又说,“在给他煮点罗汉果银耳雪梨羹。”
尚小楼吩咐完就离开了这小居楼,副官捧着煮好的汤药和润肺止咳的糖水上二楼,看到沈清川在床上躺着。
放下药和糖水,忍不住劝慰说道,“沈少爷何必跟少帅轴脾气,那晚少帅为了救你,纵身跃跳入湍急的河流里,又是下雨又是大晚上,可见是不顾性命的。”
副官絮絮叨叨地说尚小楼是在哪里遇见沈清川的,后又是怎么救他的,中间发生的事隐了过去,净挑好话为尚小楼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