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泊雅双手抱着沈清川,膝盖顶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洗浴室分开的,有一面大大的镜子,边框是偏复古的西洋花纹。
沈清川想让关泊雅把他放下来,对他说,“好的,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你手脚都没什么力气,站都站不稳,怎么来?”关泊雅说着,就解下沈清川的裤绳。
关泊雅这话说的不准,沈清川除了一开始的头一天需要关泊雅的帮助,现在虽然他走路不便,但是他自己一个人站起来方便还是可以的,不至于像个废物一样,完全没有力气。
“我不用你来。”沈清川脸上薄薄的红是怒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关泊雅已经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大型的婴儿般,分开双腿,也不嫌弃脏,把着那物,说,“嘘嘘。”
沈清川这下是真的彻底气红了脸,眼睛瞪着关泊雅变得略圆,清亮瞳仁宛如一汪春水,湖面上映着火光,整个人宛如倚靠在覆盖薄雪的海棠树下的花妖,白雪盖红泽漫盈的海棠花。
千般雪光,花态盛放,交相映照。
病弱的状态,让他的肤质多了几分雪的透明感,处处精致,昳丽稠艳又惹人怜惜。
沈清川憋的不肯,后来被那一只手来回把玩,他一时忍不住,最后还是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