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沈清川掉过身,如润墨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冷秋渡。
“天要下雨。”冷秋渡铺好本子打算自习。
沈清川听的一头雾水,经过前桌的女同学解释才知道,原来张明尊和校方约有四不来,打雷不来、刮风不来、降雨不来、下雪不来,学子都给张明尊封了个张观象的诨名。
要知天气好坏,看张先生是否来授课,比那观象台预测的还准。
沈清川掀开窗帘布,天色灰蒙蒙,乌云绵密,欲雨未雨。
下课间,冷秋渡被喊去钱教授办公室,回来就看见沈清川周围坐满了女同学。
这年头但凡有能力的都会送子女读书,仍有部分老顽固还是认为女孩子没必要学那么多,多数上几年中学,十五六岁都可以嫁人了,二十岁就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国文系一个班也就六个女学生,现在坐在沈清川旁边大致都有五个了,还有一个生病没来。
林晚红见沈同学说话幽默风趣,温雅又又耐心,听是还是沈富豪的三少,却没有一丝阔少顽习。
关键是模样极其清隽,乃人生罕见,没有姑娘不爱美青年的。沈清川肤色极白,跟玉人一样,在人群中极其显眼,除了天生冷白皮的冷秋渡,其他人往他那一靠,衬托的面色土黄了几个度。
“沈同学,过几个月,要举行一个话剧,你到时候可要来帮忙啊!”左一个女同学道。
“是啊,话剧慕清同学挑选了好几个星期,都没找到合适的男主演员,我看就你适合了。”又一个女同学道。
“话剧,我倒是没演过话剧。若是那个话剧有你,我一定去。”沈清川笑道,眼波清荡似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