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清川捐了一大笔钱到孤儿院,一家孤儿院才特意收留他们。
更是请了一些老师傅,偶尔来教他们栽绒、织布、缝纫等等,以便于长大后可以用来谋生养活自己。
“给你的糖。”沈清川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果,递给他,摸了摸卖报小童的发顶。
卖报小童接过糖果,十分欢喜地大声感谢沈清川,就抱着报纸跑出去了。
沈清川跟发放报纸的伙计打了一声招呼,步上了二楼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冷秋渡一人,他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日光透光格子窗落到他的灰长袍身上,浆洗多次,布料半旧,却给人一种干净温暖的感觉。
但冷秋渡他长的是偏冷的,肤色白得偏冷,发色黑得偏檀冷,看人的眼神也偏冷,像霜雪化在他眼眸中成一块冰晶,俊秀清冷如竹,像欺霜盖雪的寒山。
但现在的清澈日光,似乎融化了他身上的一点冷意,冷秋渡专注地在书桌上手持钢笔写着字
有一瞬间,沈清川似乎回到初次见冷秋渡的时刻,那个在教室窗帘边的芭蕾舞少女,清冷似雪。
想来误把冷秋渡当作少女,实在是糊涂搞笑,沈清川闷闷地笑出声来。
冷秋渡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沈清川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西装出现,冷然出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他的表情冷冷淡淡的,似乎不怎么欢迎沈清川的到来。
只看了一眼沈清川,就又把视线落到桌上的资料,不再分给沈清川半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