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家师侄怎么没醒?”梵明镜挑了挑眉,还在继续问,一点也没有惹恼一峰之主的意识,简直就是在雷区蹦迪。
林之忍无可忍,道:“她这伤应该是受冻所致,而整个上云宗除了水牢,没有其他地方能够让修士冻伤成这个模样,我猜她肯定是被关押在水牢里,灵力运转不了,只能用身体硬抗。又冷又冻,以□□凡躯去抵抗,能不晕倒吗?”
梵明镜尴尬地摸了摸鼻梁,偏头嘟囔,道:“我又没入过水牢,没有受过冻伤,哪里知道这些因果?”
“我觉得你梵明镜就算入了水牢,也不会有冻伤的后顾之忧。”林之给沈柔嘉的手臂涂抹了一些药膏,将剩余的药膏放在了床头,就转身出去继续侍弄自己的情人……啊,不,是药草。
梵明镜嘀咕道:“说我入水牢没有冻伤之忧,不就是说我抗冻耐寒,变相说我……皮厚?”
梵明镜:???
一转身准备找好友辩解,他就只见到空荡荡的厅堂,空无一人,无奈叹息一声,坐在了沈柔嘉的身旁。
他从袖口里摸出了一壶酒,边饮酒,边叹道:“小柔师侄,你小师叔我为了救你,可是损失巨大。你醒来可得好好感谢我……”
“不知道小师叔想要我怎么感谢?”
梵明镜听到有人回应,顺口答道:“救命之恩,至少也得以身相许才是。再不济……”
等等,这神药峰又穷又破,荒凉无人,连只燕子都不在这里筑巢求偶,除了他们三人,哪里来的声音?
他低头一看,床榻上睁着眼睛,戏谑看着他的女子,不正是沈柔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