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华今晚是辗转反侧,怎么睡怎么躺都不舒服,明明困得不行,她却还是睡不着,一闭眼,脑海全是南佑疏的笑。
她不会是心动了吧?
不可能,女人再次坐起,脑海这个问题还没问全,她就再次弹坐起来,心里一遍遍撕心裂肺地喊着不可能。
她是欣赏有才华的人,也喜欢好看的人,可她小自己十二岁,对一个十四岁就养在身边的小女孩有这种念头,许若华,你是不是疯了?可能别人无法体验这种怪异感。
但许若华再清楚不过,南佑疏第一次来例假,是她隔空手把手教她怎么处理,告诉她内裤要用冷水搓,血渍才容易洗掉;告诉她可以根据自己需要选择卫生巾或者棉条;告诉她肚子痛平时就要忌生冷,少吃寒物;告诉她这是正常生理状况不必害羞介怀。
女孩每回都是头一天最痛,谁也不讲,自己吃布洛芬,后来许若华骂得她再也不敢乱吃止痛药,改用食补。正常人偶尔吃是没问题,可南佑疏有哮喘,止痛药对这些疾病会有影响,为了南佑疏,她没少翻阅医书。
或许在旁人眼中,许若华是只会回复“多喝热水”的人,甚至眼神都不给,但她对南佑疏的那份细致,真的只是独一份,哪里有不复发的慢性疾患,是身边的人细心嘱咐,花钱养着罢了。
算了,现在不是想感情的时候,睡前许若华想着,电脑里的没了就没了,男人的习惯是备两份,还有一份自己要想办法,抓紧时间拿到。
晚上,许若华做梦,南佑疏对她干了什么她不好说,反正梦中她踩着高跟鞋落荒而逃,跟那个弹幕一样,喊了百八十遍我是直的。
作者有话要说:南佑疏: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一周一小剪,一月一大修)
许若华:项链喜欢吗?协议记得吗?谁包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