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谣低头看看粥,又看看端着粥的手:“那你喂我。”
谢白往前送碗的动作微微一窒,下一瞬,却是一手端碗,一手握勺,舀起了碗里的粥,递到了许玉谣嘴边。
许玉谣也愣怔了一下,确定谢白真的喂自己了,这才张口,一口一口地,喝掉了碗里的粥。
看着空下来的碗,两个人心里,各有心思。
谢白想,或许只有站在许玉谣的角度,才能理解她为何要这么对自己。所以,她才决定,学着许玉谣对自己做的那样,也对她做回去。
许玉谣想:她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的吧?
午饭刚撤下去,客栈外就来了人说,县官已经抓到了案犯,问公主要不要过去看看。
许玉谣一听,当即拽上谢白,叫侍卫驾上马车,直奔随州县衙而去。
随州的县衙建得十分气派,竟是比京城里的还要气派三分,许玉谣下车后,一撩裙摆,三步并做两步,就熟门熟路地进了县衙大堂。
“下官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起来吧,”许玉谣没有看县官,而是直直打量着跪在堂上的人,“这就是案犯?”
“回殿下,是的。”
许玉谣总觉得,这案犯看起来有些眼熟。
一旁的谢白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在立牌坊的时候,此人正在围观的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