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谣倒是理不着谁谁去哪儿,她是铁了心要留下。烤鸡是快马加鞭送来的,外皮还很焦脆;鱼汤也是加快送来的,但是很稳,没有丝毫的撒漏。
等谢白跟太子说完话回来,烧鸡已经少了半只。
谢白坐在许玉谣对面,正准备动筷,一根鸡腿就已经落在了面前的盘子里。
谢白抬头去看她,刚好对上许玉谣的视线。
“看在你聪明的份上,赏你了。”
“多谢公主。”
“谢白。”许玉谣吃饱便放了筷子,看着谢白吃。
被她一叫,谢白便放了筷子:“公主有何吩咐。”
“边吃边说。”看谢白又拿起筷子,许玉谣才托着下巴问,“本宫今日所言,可有问题?”
“公主是问在天下人的看法里,还是在臣的看法里?”
“你的。”
“在臣看来,公主今日所言,掷地有声。”这话是谢白的肺腑之言。
她是女人,女扮男装十六载,来往的人中虽然皆是书香门第,但认识的人里,也不乏一些纨绔子弟。她见惯了男人在外的风流,也见多了他们酒席间对女人的不屑。
久而久之,也便麻木了。
所以,今日许玉谣这番话落在她耳朵里,振聋发聩。
许玉谣开心地端起碗,盛了一碗鱼汤,推到谢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