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姐的还是听护卫的?”
侍卫绕过她的坑说:“……属下听老爷的。临出门前,老爷叮嘱,一定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
“那平日里我爹是不是听我的?”
侍卫们很想反驳,但,无法反驳。
“还不快去?平白浪费我与谢白独处的时间。”许玉谣打发走了护卫们,转头看了眼谢白,“我们也走吧?”
谢白跟上许玉谣之前,看了一眼谢夫人。后者投来担忧的目光,谢白摇了摇头,示意她,自己可以解决。
怎么说,也是当了许玉谣三年伴读的人。谢白想。
“子清。”
“臣在。”
“子清平日里可不是这么不赶眼色的人。”许玉谣看她垂着眼皮,有些不太高兴。
谢白当自己伴读的三年里,从未见她这样过,哪怕是她幼时顽劣捉弄谢白,谢白也总是昂着头看着她,用那徐徐缓缓的声音,给她念那些规规矩矩。
可现在……她就,这么不想娶自己吗?
两人走至一处为香客歇脚而设的凉亭,许玉谣看也不看,直接坐在也不知干净与否的石凳上,仰着头问她:“谢白,我问你,你就当真如此不想娶我?”
第6章 、报官
谢白的视线被迫与她相交。
“公主想听真话,还是顺心的话。”谢白的声音清脆,正处于雌雄莫辨的少年时期。
许玉谣嗤笑一声:“若我要你讲顺心的话,你能讲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