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那么回事,”太子说,“回到老家之后,长平侯——哦不,谢震越想越觉得不满自己被迫告老还乡一事,所以带着谢家豢养的私兵,反了。”
“私兵呢?”
“还在漳州看守。”
太子的回答似乎滴水不漏,然而许玉谣并不信他:“哦?兵力几何?”
“兵力三千。”
“三哥说起谎来,还真是丝毫不觉得羞臊呢。”
太子眉头蹙起:“何出此言?”
“且不说三千私兵以谢侯爷的俸禄如何养得起,就当他贪污了不少钱财吧。”许玉谣说,“单说这三千兵力,是何时开始豢养的?三哥不要告诉我,是他在回乡之后。”
“自然是很久之前!”
“既是很久之前,那便是还在京中的时候,是在三哥跟父皇眼皮子底下啊!三哥竟然能让一个小小侯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定期给老家送钱养私兵,真是耻辱啊!”
太子顿时被她噎得没话说,只能说:“谢震昨日已经承认造反了。”
“哦?靠着威逼利诱还是直接屈打成招?”许玉谣冷笑,“三哥,我同谢白在一起,就真的让你们如此无法接受吗?”
“谣儿,就事论事,莫扯别的!”听她这么说,太子语气有些急躁。
“就事论事?三哥你敢发誓、拿着我大启国运立誓说,这次你们查到谢震造反的事,跟我与谢白在一起这件事完全无关吗?”
虽说赌誓不灵,但是要他拿大启国运来赌,太子还是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