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忙道:“没有,只是圣心难测,在结束之前,我总是放不下心来。”
“圣心又如何?”许玉谣道,“他终归还是我父亲,我了解他,这件事安心便是。来,喝酒。”
谢白与她碰了杯,一口饮尽。
是啊,皇帝终归是她的父亲,她了解他,可自己却不了解自己的父亲。说来也不奇怪,自己这么逆来顺受的烂性格,如何能跟如此明艳的她相比呢?
“在想什么?”许玉谣发现她直勾勾看着自己,也不放杯,也不动筷,“我太美,让你移不开目光了吗?”
谢白回过神,赶紧放下手中空杯,做贼般地拿起筷子,还险些没拿稳。
许玉谣觉得有趣,又问她:“是我美,还是这月色湖景美?”
“自然是殿下更美,”谢白虽然有些羞臊,但还是努力克服着这股难为情,努力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想法,“荷塘月色虽美,在臣心中,却不及殿下万分之一。”
“这是圣贤书教你的?”许玉谣听得乐呵呵,笑问。
“自……自然不是,这是臣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