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审也就算了,那位公主竟然还要亲盯着他们审。他们又不是没有听说许玉谣大闹县衙的事!
“殿下,您看,盗窃之类的案子,本就是该县衙管的,如今殿下把人送到我们这里,多少有些不合规制……”
“叫你们审就审,哪来这么多废话!”许玉谣皱着眉,“要是县衙里那昏官能审,我何至于把她送你们这里!”
几个官员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也不敢直接拒绝。
还好面有小官脑子灵光,从许玉谣带着人来让他们审案时,就偷偷溜出去,派人去请太子了。
局面一直僵持到太子匆匆赶来。
看着许玉谣直接坐在刑部大堂的首位上,太子无奈地快步走过去:“谣儿,你这是又闹什么?”
“这贼从随州开始,就盯着我跟谢白偷,”许玉谣愤愤道,“前些日子还偷了赵将军家小公子的钱袋,被抓了个现行,送到衙门,关了一阵子。今日竟然又在街上偷谢白的钱袋!此子不可教也!”
对于许玉谣最一句话,太子十分惊讶,她竟然也会拽文了?!
“谣儿莫气,区区小贼而已。”太子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安慰道,“叫这小贼把钱袋还来,收监便是。”
“收监、收监,她在随州也没少被收监,来了京城也被收监了一次,有用吗?!”许玉谣现在甚至怀疑,这贼就是冲着己来的!
“消消气,喝口水。”太子说完,发现压根没有水,于是冲旁边的官员使了个眼色。
当即有人倒了茶,递给许玉谣。
许玉谣接过来,一口干了:“三哥,我不管,今天我就要亲看着他们审这个贼。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贼能如此厚颜无耻。能一路从随州偷到京城里来!”
不同于许玉谣的愤怒,谢白提着心,一直观察着那贼。那贼从被带到刑部开始,表情就没有变过——满脸的无所谓中,似乎带着一丝窃喜。
尤其是在听到太子驾到之。
谢白眉头蹙起,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